Urna

簡介: 原文名:Urna Chahar-Tugchi原名:烏仁娜·察哈爾-圖格旗國籍: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族:蒙古族出生地:中國內(nèi)蒙古自治區(qū)鄂爾多斯生日:1968年職業(yè):歌手、音樂家代表作:《Tal Nutag》畢業(yè)院校:上海音樂學院主要成就:亞洲最杰出的女聲之一簡介:烏仁娜·察哈圖姬,又譯 更多>

原文名:Urna Chahar-Tugchi

原名:烏仁娜·察哈爾-圖格旗

國籍:中華人民共和國

民族:蒙古族

出生地:中國內(nèi)蒙古自治區(qū)鄂爾多斯

生日:1968年

職業(yè):歌手、音樂家

代表作:《Tal Nutag》

畢業(yè)院校:上海音樂學院

主要成就:亞洲最杰出的女聲之一

簡介:烏仁娜·察哈圖姬,又譯“烏仁娜·察哈爾-圖格旗”(蒙古語:Urna Chahar-Tugchi,1968年),蒙古族女歌手,生于中國內(nèi)蒙古自治區(qū)鄂爾多斯草原。1989年前往上海音樂學院學習揚琴演奏,對不會漢語的烏仁娜是一大挑戰(zhàn)。畢業(yè)后,在北京遇到了德國人老鑼并結(jié)婚,1994年移居德國,之后離婚。于2003年夏天獲得德國RUTH獎最佳國際藝術(shù)家榮銜。

人物簡介:草原的兒子都是雄鷹,草原的女兒都是百靈鳥,烏仁娜也不例外,她飛出美麗的鄂爾多斯草原,來到上海音樂學院系統(tǒng)學習樂理知識,直到今天,她的足跡和歌聲已經(jīng)遍及世界各地。

畢業(yè)后的烏仁娜來到北京,認識了她后來的丈夫-從德國來中國學習古琴的Robert Zollitsch(老鑼),兩人間的合作從此開始,他們創(chuàng)作音樂時夫唱婦隨,有時,Robert彈奏巴伐利亞箏,或者唱上一段在中國學會的蒙古呼麥,在他們的音樂中,笙、提琴,印度的打擊樂器也經(jīng)常出現(xiàn)。這些非蒙古音樂的傳統(tǒng)樂器,經(jīng)夫婦二人重新編排后,與烏仁娜的歌聲卻也和諧一致。

烏仁娜說:在上海音樂學院我遇到很多純真的聲音,來自文化古老又豐富的少數(shù)民族如西藏等地,但他們畢業(yè)之后唱起來都一樣,唯一不同的是演唱的語言,這真是一種恥辱啊。

成長歷程:我的家鄉(xiāng)在中國內(nèi)蒙古自治區(qū)西部的鄂爾多斯大草原,1968年冬天我出生在一戶普通的牧民家庭里,小的時候我和鄰家的小伙伴們每天一同外出放羊,我們常常因為過于貪玩而使羊群跑散,然后就隨手在地上抓起一把沙子或石塊將它們趕回到一起,有時甚至為此把一整座沙丘弄得一片狼藉,當水草豐美時,我開始為在草原上剛下完小牛犢的母牛忙前忙后,10年時光很快就這樣過去了。

在我們的村子里,孩子們習慣于十歲時開始上全日制小學,我阿爸阿媽也希望我這樣,我騎上自己的馬兒,去附近的學校開始學習蒙古語字母,在那里當?shù)氐暮⒆訉W習寫字、寫作,等我上中學時,學校太遠了,我不能每天騎馬上學,所以我兩三天回家看望阿爸阿媽一次,學校的紀律很嚴格,每天早上太陽才剛升起,我就得從溫暖的被窩里爬出來上課,在這兒,不是綿羊,羊羔和牛群的叫聲吵醒我,而是學校的鈴聲!

時間過得飛快,轉(zhuǎn)眼間我已經(jīng)中學畢業(yè),我平生第一次坐上了火車,而且是去往中國最大的城市上海,我那時毫不起眼,只是一個20歲才出頭的、期待著被藝術(shù)學院錄取的蒙古鄉(xiāng)下女孩,甚至只會說一兩句漢語。為此,我開始刻苦的學習語言,以及中國揚琴的演奏,終于在1990年,我被上海音樂學院的民樂系錄取。之后我完全沉浸于在上海音樂學院的生活中,并且我明白了不斷了解和證明中國少數(shù)民族的文化對于我的閱歷是何等重要。

在我學習基礎樂理的時候,曾經(jīng)多次回到家鄉(xiāng),那個被當?shù)厝藗兎Q作“歌之?!钡膬?nèi)蒙古鄂爾多斯地區(qū)。我對自己出生在這樣一個特殊的地方而感到幸福。在我的家鄉(xiāng),沒有不會唱民歌的人。那里的草原牧場綿延不斷,不管是騎馬還是放牛時,空氣里到處都蕩漾著美妙的歌聲。這就是我成長的那片充滿著神奇、童話般的歌的海洋。

啊,我的鄂爾多斯,我在她的懷抱中長大成人,阿爸阿媽的愛將我緊緊包圍著,那些放牧的小伙伴們,深情的齊聲為我歌唱,我就這樣踏著他們的歌聲上路了…

Urna出生于內(nèi)蒙古西南部Ordos地區(qū)草原的牧民家庭,如今她已經(jīng)是亞洲最杰出的女聲之一。在德國巴伐利亞,Urna繼續(xù)著她的事業(yè),將故鄉(xiāng)的精神通過音樂呈現(xiàn)給全世界。

人物評價:一位俄羅斯音樂評論家稱Urna和另外一位Tuvan歌手Sainkho為“亞洲女高音雙姝”。2003年夏天,在得到德國RUTH獎最佳國際藝術(shù)家稱號之后,在歐洲人眼里Urna奠定了世界音樂的重要貢獻者的地位。

Urna的天份在于能夠超越語言和文化的阻隔,通過她生動高亢的嗓音與聽眾用音樂交流。她的許多曲子都能喚起人們對蒙古大草原和蒙古生活的聯(lián)想,讓身臨其境的聽者無法忘懷。盡管她的音樂和宗教扯不上多大關(guān)系,可不少人覺得聽她唱歌像是經(jīng)歷一場宗教儀式,就像Urna自己說的那樣:“我把我的生活和精神融入了我的歌曲中,因此每一次的表演對我來說就是一次重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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